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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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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事

话一出来小儿子就后悔了, 他连连改口,却被老大夫郎也就是如今的王老夫人抓住端倪。或许是生身父子之间的感应,老大夫郎这些年很多时候都会觉得自己的小儿子没死。

只是当年王家算不上显贵, 生产时身边就两个丫鬟和老太君陪着, 后来坐月子的时候一个丫鬟染了病被卖了, 另一个后来也被老太君做主远嫁,知道内情的两个人都这么没了, 老大夫郎找不到可疑之处,只好作罢。

如今隐瞒的真相一揭露出来,大夫郎当下就接受不了大喊一声, 双目赤红舌根发僵, 瞧着竟然有些疯魔了。

那小儿子见隐瞒不过, 索性耍起了破皮无赖, 要用小侄子的消息换王家家主的位置, 谁知如今的王家家主早已不是十多年前的王家大儿子, 手段不是他一个泼皮赌徒可以比的。

更何况他为人夫为人父, 眼前这名义上的弟弟不但害得他的儿子孤苦无依,还害的他的发妻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他的恨意难以平息。

当天的事除了王家家主和他的两个心腹, 其余的人也不知道多少,只听说家主的弟弟被家主关了三天, 放出来后就疯疯癫癫的,手和腿也都不行了。

之后王家人就去赤脚郎中家把最小的儿子接了回来,那个时候郎中两夫妇已经离世几年, 小儿子一个人吃百家饭长大, 整个人瘦瘦弱弱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王佑宁简单说完自己的身世, 有些愧疚的看着两人:“当日您二人卖药时我就在药柜后磨药,不小心听到了您卖药的过程,所以今日斗胆前来问药,希望您二人见谅。”

他态度谦卑又事关人命,苏谷和顾渊不好再说什么:“没事。你寻药是为了救王老夫人?”

王佑宁点头:“阿爹近来身子一直不好,家里的参用完了,药铺里也没了这么高年份的,所以……”

其实黔泱县城里不止有同仁堂这一家药铺,可偏偏王家近年来一直在买参,市场上的参都快没了。最近出现了一支被王家对头早他们一步截胡,剩下那些年份不够的药效打了折扣,效用并不好,王佑宁走投无路,只能想这样的办法了。

顾渊看了看苏谷,两人从各自的眼神里看到了打算,顾渊没有把话说死:“人参我哪里有一株,却是随手挖的并不确定年份,等我们回去找大夫验过年份了再来告知与你,可行?”

王佑宁连连点头,像小鸡啄米似的:“麻烦秀才公,麻烦秀才夫人了。那我便走了!”

说着慌忙离开。

青色身影七转八拐穿过巷子回到王家,刚走进自己院子里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突然出声的人吓了一跳:“三弟,你去做什么了?”

说话的是王佑安,他看着眼前这个怯弱的弟弟心里不由得叹气,强迫自己语气再柔和一些:“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就问问你要不要去和阿随他们一起去看灯会。”

阿随是王佑安的儿子,他十六成的亲,十七就有了第一个孩子,今年阿随已经十岁了,是个和王佑安一样喜欢板着脸的严肃小大人。

王佑宁不想骗他哥哥,也不想说自己去苏家的事,就只简单说道:“我去问药了,结果没问到。”

王佑安再次叹了口气:“阿爹今日好一些了,你莫要急。去外面寻药的人也快回来了。”

实际上情况并不如他说的那样乐观,百年份的人参本就罕见,三百年份的已经能称得上是参中极品,一出现就会被人哄抢,王家虽然有银子,但也不是什么大世家,三百年份的人参不是说买就能有路子买的。

可王佑安也不愿意这个从小就吃尽苦头的弟弟再为这事伤神,毕竟王家亏欠他太多了。

王佑宁点点头:“我知道了哥哥,你不要为我担心。等会儿我去看阿爹,你和父亲带着阿随去玩吧。”

幼时的经历给王佑宁留下很大的阴影,以至于他被接回王家好几年也改不过来胆小怕人的习惯,王佑安笑笑也不逼他,又安抚几句后离开。

三百年份的人参难得,但顾渊手里有。

和催生何首乌一样,不同年份的人参最大的区别在于药效的不同,苏家有药园子,自然也有人参。去年闲暇时他催生的几株人参如今已经有百年药效,若是再催一催,三百年份也行。

苏谷看顾渊在侍弄药草,就问他:“相公,你想救王家人?”

顾渊点头:“我想要他们手里的织布染布的方子。”

眼看七月就是乡试的日子,他不得不为自己和阿谷的将来打算。

若是不中举或中举后名次靠后也就罢了,他便返乡安安心心做一个富家翁,在黔泱县培养自己的势力,逼迫让苏秀才一家人为阿谷道歉。

但若中举后名次不错,那就必须要去参加会试,到那时怎么着也会捞一个最末等的官,按着当朝的惯例科考的学子除了一甲进士按照惯例能有机会留在京城进入朝堂之外,二甲开外的学子若没有家族势力庇佑,那么就只剩下外放一条出路。

顾渊知道自己没有家族势力可以倚靠,那么就只剩下外放,而棉布就是他为外放做的第一重预防。

现在的他不想给苏谷说这些,怕他承担莫须有的压力。但顾渊自己确实是做好了打算的,而且熟读过历史的他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如今天子已经年迈,手底下的皇子中并没有才能过于出众者,等将来天子归天,朝堂之上不知又要填进去多少人命。

顾渊有兼济天下之心,却没有为保皇权而送命的觉悟,所以他要用自己的能力为如今的苏家老小搏一条保命之路。

当然现在说这些都为时尚早,只听苏谷问:“我只知道几种简单花纹的织法,相公现在就要用吗?”

顾渊摇头:“只是收集这些以防万一罢了,反正药材咱们有,卖王家一个人情也有好处,就当是多了一个朋友。”

苏家也有生意,生意上的往来自然是朋友多于敌人的好。

苏谷点点头:“我明白了,那我去给王家下帖子,邀王家如今的掌权人一叙,看看王佑宁说的情况是否属实。”

苏家的帖子很快就送到了王佑安手里,他看着落笔处‘苏谷’二字有些疑惑,问夫郎:“咱们和苏家并没有生意来往,苏家怎会请我前去做客?”

他夫郎亦是不解,却也提出见解:“既然没有生意来往那便不是坏事,正好这几日爹爹的病情安稳下来,你便出去走走,就当是散散心也好,你整日这么紧绷着,我看着也不好受。”

王佑安点点头,他和夫郎关系很好,知晓对方的担心后也松了口:“那我回个帖子,明天就去看看。”

王佑安和苏谷谈了什么知道的人不多,顾渊忙着催生人参所以并没有去见王佑安,当天的谈话结束后王佑安的神色算不上好,回去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宿没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去了王佑宁的院子里,兄弟二人不知道谈了什么,反正从院子里走出来的王佑安满脸凝重,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

而苏谷也在和顾渊说情况:“王家原先不同意,我便说家里有略通医术的人可以去王家看看病人,他这才松了口。相公,我从王佑安的描述来看他家老人不像是病,倒像是癔症。”

癔症难治,但顾渊有办法,木系异能有安抚人心的效果,即便不能根治也会舒缓病情。

顾渊道:“那我去看看,若真能治也是好事。”

因为王老夫人的原因,王家老家主已经不问家中之事,只守在老两口的院子里陪着自家夫郎。

王佑安和王佑宁带着苏谷顾渊来给王老夫人治病的事也和老家主说过,只是两人都默契的没有提起苏家索要染布方子作为报酬的事情。

王老家主不相信顾渊这么年轻的小伙子会治县里最好的大夫都治不了的病症,说出的话虽然不至于难听,但也不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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