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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府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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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府试

“娘, 你这病到底是什么原因?大夫到现在都没告诉你吗?”苏莹玉扶着苏夫人,感受到手里的细瘦如柴的触感时,忍不住落了泪。

苏夫人精神不济, 但在看到女儿后还是露出了笑, 强撑着回道:“大夫没能查出什么, 只说是慢病,得好好补着。你离我远些, 别把病气过给了你。”

苏莹玉不肯坐远,她像还未出阁时那样倚靠着苏夫人,:“娘, 你要快点好起来, 还要给孩子做虎头帽呢。”

苏夫人笑着摇了摇头:“我这身子越发不济, 怕是做不了虎头帽了。”

苏莹玉强忍着眼泪撒娇:“我不, 娘得赶紧好起来, 我就要你做的。”

苏夫人勉强摸了摸苏莹玉的鬓发, 似乎这个女儿从未长大一般:“你院子里如何了?娘病着, 许多消息都顾不上打听。”

苏莹玉摸了摸眼泪,神色颇为郑重的问:“娘, 我现在很好, 我听说家里的生意出了问题,如今可好些了?

苏夫人笑意变淡:“我病着, 那生意如何好得起来?就凭你父亲…罢了,说是叫‘土豆一号’的铺子一直和咱家作对,也不知那铺子的主人是谁?”

苏莹玉顿了顿:“娘, 那铺子的主人就是苏谷。”

苏夫人呆愣了片刻, 笑的讽刺:“他好大的本事。只是竟然到现在都没人告诉我。”

苏莹玉抱着苏夫人的手:“娘,你病着, 他们不敢劳烦你。”

“罢了罢了,”苏夫人道:“欠的债总归要有人还,我还了,那债就落不到你和你兄长身上了。”

苏莹玉摇头,目光坚定:“娘,我问你,当初是不是苏谷主动勾引的子矩?”

苏夫人愣了愣神,迟缓的想起当时的情形,随后笑了:“咱们家规矩严苛,哪里轮得到一个妾身的庶哥儿接触外男,那不过是娘找的借口罢了。”

苏莹玉手中的帕子攥紧,果然如此。

娘亲如此说是为了找借口处理掉苏谷,而黄子炬如此说只是为了得到苏谷。

可偏偏她被蒙在了鼓里,听着娘亲和未来夫婿一致的口供,天真的以为犯下这一切错误的人是苏谷。

“怎么了阿玉?”

苏夫人见她神思不属,便问。

苏莹玉终于撑不住,将这段时间发生的点点滴滴告诉苏夫人。

苏夫人眼底满是恨意:“苏谷,又是他。早知道、早知道我该直接处理了他的。”

苏莹玉抱着苏夫人,含泪摇头:“娘,不怪苏谷,不怪他。”

苏夫人看着自己从小宠到大的女儿,隐约觉得她似乎长大了:“阿玉,你为何会这么说?”

苏莹玉抹了泪,眼里盛着恨意:“娘,我原以为是苏谷搅得我婚事不宁,所以我再一次听到他的消息时恨不得他去死。有时候我也问自己是不是我做的不够好,所以才抓不住子矩的心?”

“可现在我却不这么想了,有错的人哪里是苏谷、哪里是我?分明是他黄子矩才是,若他没有见异思迁信口雌黄,这婚事怎会起波澜,咱们和苏谷又何至于此?”

“至于黄家,我也算是看透了。娘,从我肚子里的孩子被诊出来到现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刘氏就往我们院里塞了好几个丫鬟哥儿,黄子矩他通通都受用了。”苏莹玉面上带了嫌弃。

苏夫人皱着眉咳嗽几声:“你婆母她总会如此不知分寸?”

苏莹玉替苏夫人拍着肩膀,语气轻快许多:“娘,那药我已经给他用了。”

苏夫人顿时收了声,问:“这药药性强,是否吃的早了?”

苏莹玉笑道:“先前只是为了有个孩子傍身,断了他接苏谷回来的念头。可到了昨日我好好想了想,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我要学着娘的样子,不但要在黄家过得稳当,还要活的肆意畅快,不被人随意拿捏在手里。娘,你教我的,我都记着呢。”

“院里的中馈握在自己手里,安置好姨娘,悉心教导自己的孩子,至于黄子矩,若是他不生出害我之心,便由他去。若是他想休妻或是如何,那我也不介意…”

未尽的话母女两个人都知道,当年苏秀才年轻力壮生得俊美,本有望考中举人再进一步,然而不知怎的竟然得了心疾,大夫说只能放宽心思好好将养着才能长寿,自那以后苏秀才就把心思落到了寻欢作乐游山玩水上面,再没了高中的念头。

屋里静默了片刻,苏夫人才叹息一声道:“你如今吃了这么多的苦,娘竟不知幼时娇惯你是对还是错了。”

苏莹玉盈盈一笑:“娘自然是对的,我是娘的孩子,生来就和娘一般通透,如今这不是开了窍,领悟过来了么,娘可千万别再气自己了。”

苏夫人还是不甘心:“苏谷,他毁了你的一生,我总是咽不下这口气。”

“娘,”苏莹玉撒娇:“不过他不过嫁了个乡下人,已经遭到报应了,娘亲也莫要将他放在心上。”

苏夫人叹了口气,答应道:“好。”

……

地里的稻秧换了新苗,绿油油的一片,瞧着很是喜人。

如今村里的人闲来无事都喜欢到河坝里转,沿着坝上的路到苏家地头里看一看,偶尔用手比划比划已经能把垄面遮住的土豆叶子,再和自己家的做比较。

“你看到了没,苏家的两个主子前两天又赶着马车走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嗐,我早就知道了。人家那是考秀才去了,听说县里的那遭已经考过了,还要去府县考呢。”

“要我说这家人还真有本事,能种好庄稼不说,还能读好书,那脑袋不知是怎么长的。”

“要我说这不是应该的么,苏家仁善,手里头有好东西也顾念着村里人,这样的人活该啥都好。”

“这倒也是,昨天我那外孙第一次见土豆,手闲闲的就给拔出来一颗,我一看,根上带出来的土豆蛋子已经能看出来有七八个小疙瘩了,这才三月半,到了四五月这得长出多大的豆子呀?可把我心疼坏了。”

“嘿,那你可不得好好揍他,扒了裤子用河边的柳条打,保证打的他直跳脚哈哈…”

周围人一片笑闹,他们看着苏家的地虽然有几分羡慕,但更多的是期待,他们明白,家地里的庄稼也并不比苏家的差多少。

刘远卓脖子上架着自家一岁多的崽子,正跟着大家伙儿喜气洋洋的胡侃呢,突然就听到远处和年喊他,刘远卓绕过人群往苏家院子门口走,看见和年在那里刷骡子。

“和年,喊我过来是做什么?”

和年把骡子身上刷的油光滑亮,见他来了就笑道:“苹姨做了糖糕,我见你带着崽儿,过来给崽拿两块尝尝。”

刘远卓眼睛一下就亮了,来苏家做过工的人都知道苏家厨房里做饭的手艺是真的好,不管是啥菜做出来都喷香,好吃的能让人把碗都舔干净。

他也不客气:“那快给我崽拿去。”

和年在水桶里洗干净了手,进了院子又拿胰子洗了一边才从厨房里端来一碗糖糕,枣红色的,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给,正热着,喂给孩子吃。”

刘远卓怀里的小哥儿已经迫不及待的伸手去够碗,他便撕下一块递给孩子任由他啃着。

“你叫我来肯定不止是这事,说吧,还有什么?”

和年指了指背篓里堆的满出来的草木灰说:“我家主子离开前留了话,说惊蛰已经过了多半个月,地里的虫蚁都活了过来,为了以防万一,得用草木灰杀一杀虫才好。”

刘远卓神色认真起来:“该怎么做,你详细说说。”

和年说:“倒也不难,把家里攒下来的草木灰朝着土豆叶子上撒就行,要是有多余的,就撒在垄和垄之间的行道里,能杀很多虫子。”

刘远卓点头记下,又问:“我早上还去地里看了,没见着什么虫子,也要杀吗?”

“我先前也这样问过主子,主子说‘要把虫子扼杀在摇篮里,等他成长起来再杀就难了’,”和年模仿着顾渊当时的语气:“想来在虫子没成气候之前消灭它们是最好的。”

“况且咱们的草木灰又不是什么害人的东西,那是好肥料,要是地里没虫子就当是给土豆上肥了,左右都是好事,费些功夫罢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和年就要去给地里撒草木灰,刘远卓也立刻把这个消息说给了村民,不一会儿家家户户就都背着背篓往地里跑了。

苏谷和顾渊赶着马车往府县走,平远府县距离黔泱县有两天的路程,这期间要是找不到可以借宿的地方,就只能在外面露宿了。

到了中午,顾渊从马车上拿下来一个新的木盆,把水囊里的水倒在盆里喂给马儿,又拿出一把草籽催生出新鲜可口的鲜草喂着马儿,异能催生的草比吃了麦麸都管饱,马儿很喜欢吃。

“相公,底下有水,我去取些水过来。”苏谷拿着另一只空了的水囊说。

他们刚翻过一座山,山脚下有顺着山谷流淌出来的清泉,只是水道比路道低两三米,要穿过草木遮挡的斜坡才能到达溪边。

“我去吧,顺道看看有没有野物,你给咱们烧水。”顾渊不放心道。

“好。”

官道上人来人往,顾渊没找到野物,倒是拔了不少野菜,清洗干净后够吃两顿的,也算是满载而归。

苏谷架着自家带来的小炉子煮了一锅加了野菜的紫菜汤,就着家里烙的肉饼吃的满足。

夜里果然没有找到借宿的地方,两人在马车上凑合了一晚,第二天傍晚的时候终于是看到平远府县四个大字,进了城门。

不论是顾渊还是苏谷他们都是第一次来府县,两人顺着人潮在街上走动,然后看到了一家不起眼的书局,不约而同的,两人的脚步一起停下。

视线相对,顾渊笑开:“阿谷,我去看看书局打探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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